源氏酥

主刀剑乱舞,极度偏爱源氏

村里的那个他 4

烛台切光忠除了正餐,还很会做点心。有好几个忠实顾客。


比如在镇里开了个茶叶店的莺丸。他总是夸烛台切做的点心很配他店里的茶叶。然而他总是配着这些点心把店里的存货喝得七七八八,店里的账本触目惊心。


不过本人似乎并不是很在意,总是说着不要注意这些细节,云淡风轻的很。


不过有一段时间似乎一日三餐都是白粥配榨菜。逼得弟弟大包平天天跑码头跟源膝丸一起扛东西。


好在最近跟歌仙兼定合作开了茶道课,招揽了一些附庸风雅,热爱美色的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。


歌仙兼定的父亲是个颇有才气的浪荡诗人。可惜沉迷风雅不事生产,祖上留下的家业在琴棋书画中挥霍一空。


好在这些风流雅趣歌仙兼定耳濡目染,学得还行,可以拿出来骗口饭吃,比弟弟和泉守兼定吟的那半吊子不知什么玩意的玩意强太多。


除了跟莺丸合作的茶道课,歌仙兼定还会定期去花楼教授琴棋书画。


歌仙觉得花魁候补里学得最好的,就属三日月宗近了。琴棋书画样样学得精通,再配上那张花容月貌,不知迷倒了多少人为他一掷千金,只求远远看他一眼。


当年三条家穷得揭不开锅,父母只好把他卖出去换口粮。兄弟们这些年也攒了一些钱,想为他赎身。


三日月知道每年冬天岩融都要冒着大雪进山打猎,因为这时候虽然危险翻倍,但动物的皮毛最为厚实。


他也知道每年小狐丸为了硝制皮毛而弄得自己双手开裂,四处是伤。


他还知道石切丸进了寺庙,每天吃斋念佛,抄书诵经,撞钟扫地。但每个月寺里发的月钱,都分文不动地带回家里,放进赎身钱盒里。


而今剑害怕他一个人难过,总是千方百计躲过花楼的守卫,溜进来陪他说话。


他还记得今剑第一次溜进来的时候,经验不足,被守卫抓住打了一顿。但是过了没几天,那小家伙还是笑嘻嘻的出现在他面前,安慰他。


“三日月不要难过,我们很快就能攒够钱接你回家了!”


可是他长得太过好看,花楼老板根本不放他走。赎身钱特别的高。


于是,到了花魁拍卖的时候了。


若是有人为他赎身,明天他就是别人金屋里藏的娇;若只有人买下初夜,过了今晚,三日月宗近就不再是只能远观的那轮明月,而是必须坐到客人身边劝酒的美人了。


“接下来,由花魁三日月宗近带来才艺!”


美人款款而来。绀蓝色的衣袍上绣着金色的明月,发边的金色流苏随着步履缓缓摇曳,衬得他眼中的弯月愈发流光溢彩。


他优雅地坐到了茶案边,提壶,倒水,翻转茶杯,为自己沏一壶好茶。动作行云流水,看得众人如痴如醉。


端起茶杯,清嗅茶香。轻抿一口,茶水润泽了他的薄唇,又被舌尖轻舔而过,勾的台下众人欲火中烧,恨不能立刻一亲芳泽。


客人们手里的叫价牌都悄悄翻了倍。


美人嘴角上扬,看得众人心驰神往。


“哈哈哈哈哈哈,甚好,甚好。”


?嗯,美人笑声颇为豪迈啊。


又抿一口。


“哈哈哈哈哈哈,甚好,甚好。”


?嗯…美人笑声…


又抿一口。


“哈哈哈哈哈哈,甚好,甚好。”

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”



是夜,全场只有一白发男子举牌要为三日月宗近赎身。竟无人竞价。


白发男子以底价当场带走三日月宗近。据说门口还等着两个高大男人,一个穿着浅青色僧袍,温润地微笑着点头,另一个笑得张狂,露出鲨鱼牙,肩上还骑着一个疯狂挥手的孩子。


但是花楼常客们已经没有心思在意这些了。


他们这几天都在家忙着修身养性,听歌洗脑,试图摆脱幻听的影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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